罗永辉论大铜章的魅力与设计境界(12)

时间:2013年05月27日信息来源:互联网 【字体:


     “人要衣装,佛要金装”,表面处理是最后一道工艺,上好了,神采奕奕;上不好,暗淡无光。我认为,浮雕做得好,上色允许深些,但面积不要大,切记保持透明度。层次和立体感浮雕本身都有,只需勾勒一下轮廓,稍稍渲染一下足以。
    浮雕不够好的,只能*上色补救,利用深浅调节效果,这就看上色工人的眼光了。
    对我来说,大铜章是片自留地,我喜欢在这里耕耘。自己选种播种,自己管理施肥,等到收获尝尝果实,哪怕有点涩,心里总有些甜意。涩久了,我便多了点经验;甜够了,我更对它情有独钟。
    随着不断地实践总结,随着加工技术地进步,我对大铜章的认识和理解在改变。我在积极的摆脱固我,突破以往着眼于物,拘泥于主题,束缚于文学性、叙事性,更多的探求什么是大铜章特有的语言、性格,想使它更纯粹一些,更本质一些。从前设计考虑较多的是画面,比较平面,比较二维。现在则多想着触觉、手感和器形。当然这并不等于抛弃物和主题,我想换一种表达方式。有时我在想,如果不把主题看得太沉重,淡以待之,大而言之,侧而视之,创作是否会不那么“痛苦”,如果能把设计带入一种“玩”的境地,那所谓的灵感是否会更多的闪现。“玩”不是戏弄,它是一种境界,是主客体间的契合。先人有训,1500年前刘勰在《文心雕龙》里说道:“思理为妙,神与物游”,即表明物我交融,“游”字妙。又说“物色之动,心亦摇焉”,说出了创作主体对客体的心灵感悟,“摇”字妙。与西方艺术重功利讲逻辑不同,东方艺术重精神讲意境,这种物我合一,大而化之的观念说明创作活动是一种主体性很强的精神活动。我们对物象并不以简单描摹为能事,而应一以贯通,中得心源,整体把握,如此才能由浅入深,探得真谛。许多人喜爱大铜章,许多人研究大铜章,总有些话题说不完。
    东西方文化有着很大差异,这种差异使得两种文化之间有时的确没有可比性。两种文化表现出来的价值标准直接影响到审美取向,无论绘画、雕塑、建筑,从造型观念到形态样式都有着截然不同的特征,这种差异和特征同样也表现在各自的钱币上。很特别的是大铜章是个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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